幸福在哪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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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福在哪里
等待一場姹紫嫣紅的花事,是幸福;
在陽光下和喜歡的人一起築夢,是幸福;
守著一段冷暖交織的光陰慢慢變老,亦是幸福。
——白落梅——
我抬頭問上帝:“幸福之門到底在哪里?”
上帝和藹的說:“幸福之門其實一直就在你身邊!”
兒時,村莊的上空,時有飛機轟隆轟隆滑過,聽到“轟轟”的響聲,小夥伴們都不約而同的翹首望天,追著飛機的康泰旅行社航向跑呀跑,跑呀跑,並大嚷著,“快看,快看呀,飛機!飛機來啦,飛機來啦!”就這樣,一群孩子從村裏,追到了村外,嘴裏喘著粗氣,“飛機跑得可真快,我們追不著它!”看著飛機越過了那座高山消失不見了,我們只得遺憾的回去了!
對於這個“龐然怪物”,我除了好奇,還是好奇,後來,曾一次次的問媽媽:“飛機怎麼會在天上?它不像鳥兒那樣扇動翅膀,它的翅膀好像是靜止不動的,怎麼就能飛得這麼高呢!”對於我的疑問,媽媽說:“飛機嘛,當然會飛,而且就得飛得很高很高,在地上的那就不叫飛機啦!是汽車。”母親含糊其詞的回答,我似懂非懂,那時心裏就在想:能坐飛機的人真幸福。從此,我暗暗下定決心,有朝一日我也要親自坐一回飛機,感受一下幸福。
也許是我太貪婪幸福吧,長大了,有機會出了一躺遠門,親自體驗了一回坐飛機的感受。坐在飛機的第一感覺是,和坐豪華轎車的感覺大同小異,只是飛機起飛時的感覺很high,飛機上還有東西可吃,有VCR可看,感覺就是新鮮,那時,我由衷地感歎了一句:坐飛機真幸福。不過,我的感歎為時尚早,航行途中,遇到一股強大的氣流,飛機不得不下降了大概100多米,我還以為是墜機了呢,其他乘客和空姐皆嚇了一大跳,聽他們說是遇到氣流,我這才捏了一把汗,懸著的心方落了地。經歷了那次心驚膽顫,忐忑不安的坐機體驗後,我的總結是:在陸路上才是最踏實的。
一直固執的認為,山那邊就是幸福,而且山那邊一定住著很多人家,他們肯定也是幸福的。為了尋找所謂的幸福,於是有了親自涉足那座大山,想要一探究竟的情愫。其實,曾經也看過楊家新的一篇《山那邊是什麼》的文的,但在這之前,殊不知我也有過和作者同樣的想法,迫切想要知道山那邊是什麼的好奇心理。那次,我早早的起了床,“躲”著父母,打算看看坐落於村西北的那座大山的後邊,究竟是什麼?是山?抑或是海?還是真如我想的那樣,住著幸福人家,能立刻見到我要的幸福?
既然心有所想,就有此行。那日,我頂著驕陽,揪著亂草,攀著亂石,隻身一人一步一步攀爬那座巍峨嶙峋的山,好不容易至山腰,已是大汗淋漓,筋疲力竭,心裏嘀咕著,這山也太難爬了。於是小憩一會兒,繼續向上攀登,無論如何,誓要抵達山頂。現在回想起那段經歷,我還是佩服自己當時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的。
山頂終是上去了,可是我卻是繃著沮喪的臉。因為印入眼簾的不是幸福,而是一座連著一座的大山,山的這邊根本就沒有人家居住,所謂的幸福在這裏只能是虛幻縹緲的。這時,我已經很餓了,遂掏出口袋裏事先備好的康泰領隊餅乾和水,嚼著餅乾,喝著水,原來幸福不過如此。
在我病篤的那段日子,幾近癱瘓,後來,我知道了張海迪、海倫.凱勒、史鐵生和保爾等等一系列的勵志榜樣。我很佩服他們同疾病“抗戰”到底的意志,後來的我,正是看了這些榜樣人物的勵志書籍,憑著一種絕不向命運屈服和低頭的勇氣,重拾信心,痛並快樂著,正是這種陽光般的心態,使我懂得了堅強的可貴。我的病開始久病新瘥。這樣的感覺真好,幸福莫過於此。
在我二十歲那年,幸福是諸如馬雲和郭敬明那樣的經商強人,有著屬於自己的一份事業,幹得有聲有色。後來吧,我覺得有些東西不能強求,那些看著出色的人,一不小心也有可能被輿論壓得連呼吸都會困難的一天。所以說,幸福不是憧憬那些根本實現不了的,或者說距自己十萬八千里,縱算窮盡一生,也很難實現的美好,這種幸福我們不去實現也罷。有時,一種好的狀態的持續,就是幸福。
驀然發現:夜闌人靜時,手捧一本雜誌,啜一口熱乎茶,裏面有幸福;冬天,三五人圍坐於火炬旁,嗑瓜子聊閑天話人生,裏面有幸福;閑時,一個人佇立在畫板前,專心致志心無旁騖學畫畫,裏面有幸福;讀魯迅、巴金、餘秋雨、沈從文、楊絳、季羨林、張愛玲、韓寒……的文,這裏面有幸福;給遠方的朋友通個電話,問問近況如何,一陣噓寒問暖下,竟是熱淚盈眶,這裏面有幸福;在孤獨無助時,朋友短短的一句安慰、輕輕的一下撫背,這裏面也有幸福。看見公園裏有一處花開了,池塘上蹲著一只青蛙,正挺起肚子呱呱叫著,或者上班途中看見一只可愛的小狗、一個漂亮的小女孩,公車上某位老人慈祥的康泰導遊笑臉,又或者街邊一大一小兩個小孩為一顆糖果爭吵不休,同樣有幸福。這太深太深、太重太重、太寬太寬的幸福,為什麼在懵懂的當初就沒能被我們感受到呢?